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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長天逝世兩周年之際,他的好友、著名文藝評論家毛時安寫下這篇紀念文章。當趙長天工作生活的片段在這些字里行間中重現,相信大家都能切實地感受到,一個好人的心跳。 ——編者 長天已經去世很長一段日子里,我一直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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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看了電視劇《紅高粱》,刺激很大。這是1980年代的、進入文藝史的經典作品,沒有偶像劇潛力,更不可能有宮斗素材,但是,改編成60集電視劇之后,卻要裝下所有類型劇的戲碼:言情、抗戰、宮斗等等。一流的小說原著,一流的電......
我得到一套小書,五本,安靜地擺在玄關處,是朋友看望骨折的我時,帶過來的。我剛搬了新家,書柜還沒有裝上,書凌亂地擺在地上。 我打電話給朋友,他說書是他落下的,過了這個周末再去取走。他順便跟我催了催小說,我裝作信號......
新雅一道叫“白玉藏珍”的名菜,價格4塊8角;上海棉織品“天鵝”牌背心,純棉,支數越高,棉織精度越高;弄堂里,隨處可聞“三五”牌臺鐘敲鐘的聲音,帶有客堂氣息……這些逐漸在我們生活里淡出的事物,在作家程小瑩看來格外珍......
《縹緲的峰》是孫颙的又一部長篇小說。我曾比較集中地讀過孫颙的作品,對他的創作有一個整體性的認知,當我再一次讀到他的新作時,就感覺如果僅僅是孤立地談論他的這一部作品,會忽略了孫颙的特殊意義。因此,我首先要把孫颙......
與徐芳堅守“風眼中的寧靜”這種獨特的都市文化心態相對應的,是詩人對詩歌純美境界的一貫追求。從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徐芳先后對瓦雷里的象征主義、龐德的意象疊加等詩歌藝術頗感興趣,但她又從不拘泥于對他人的模仿和追隨......
世界上有許多名詞已經被過度地使用,正是這種狀況催生了人們對諸如“當我們談論某某時我們在談論什么”這樣同義反復句式的渴求。對此,要確切地使用已有名詞描述一件新事物,常見的應對策略,要么是另造新詞,要么是用諸如“......
一次,在與京城一位專門研究女性文學的學者聊天時,我偶然說到徐芳的名字,那位先生脫口而出:“噢,徐芳,我知道,上海有名的女詩人!” 我忍不住笑了———為朋友的“有名”而愉悅,盡管我從來沒有把她當作“著名詩人”來對......
以形式的特異在美國引人矚目的作家莉迪亞·戴維斯有一篇小說《獨特》,“然而,我們一直試圖找尋我們獨特的方式:不是這樣,不是那樣,那是怎么樣?”這是所有作家的疑問,那是怎么樣?有的作家把一直找尋作為不停歇的事業,有......
曾有一家文學雜志邀請當代作家共同描繪他們心目中理想的文學寫作場所,經過一系列討論后,一座文學城堡圖畫應聲而出。在那幅有趣的圖畫中,有擺滿了名著的圖書館,有激發靈感的露臺可按照心情控制天氣,也有共同寫作討論的茶......
好的文學雜志應該有自己的創作標準和價值取向,籠統的、沒有立場的文學雜志是沒有意義的 前幾天,有一位朋友寫完一個短篇小說后陷入了迷惘。她之前被傳統文學期刊拒絕過幾次,而其他趣味相投且能刊發純文學的雜志或報紙似乎也......
巴金寫《隨想錄》第一篇的時間是1978年的12月1日,當時我還是大學一年級的學生。《隨想錄》沒有發表在國內報 刊,我就去學校圖書館找香港《大公報》看,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發表,差不多隔幾天就去圖書館翻翻報紙。《隨想錄》第一......
◎李偉長,刊于《新民晚報》 文學有一項功能,就是保存記憶。無論是集體記憶,還是家族記憶,或者是私人記憶,都可以通過文學作品,直接或者間接地得以保存,然后等待后人在閱讀中激活。這是我讀程小瑩長篇小說《女紅》,想到......
【人物簡介】 陳子善,文學史家,《現代中文學刊》主編,長期從事中國現代文學史研究和教學。曾參加《魯迅全集》的注釋工作。后來在周作人、郁達夫、梁實秋、臺靜農、葉靈鳳、張愛玲等現代重要作家作品的發掘、整理和研究上作......
俄后現代作家無人能超越葉羅費耶夫 一部《從莫斯科到佩圖什基》得天下 10月4日下午,上海思南公館的文學之家里,一場關于俄羅斯后現代作家葉羅費耶夫與他的代表作《從莫斯科到佩圖什基》(漓江出版社2014年8月版)的沙龍,吸引了......
徐芳: 你的中篇小說《美麗的日子》獲得今年的魯迅文學獎,能說說這個獎對你的意義嗎? 滕肖瀾: 《美麗的日子》是我個人比較喜歡的一個中篇,但并非最喜歡。它屬于那種在構思、細節、文筆等各方面都發揮得比較穩定的小說。可......
魯迅在《中國小說史略》中曾命名過一類“才學”小說,以小說見才情。夏志清討論過“文人小說家”,“他們的風格不以平鋪直敘為足”,每每插些詩詞曲賦、寓言神話。卡爾維諾則將“在理解詩的同時理解科學與哲學”作為“我希望......
微博和微信上常常可見一類帖子,列舉一些英文的“美文”,然后用大量幾乎完全脫離原文內容與形式,貌不合而神更離的譯文來反證“中文的博大精深”,比如把喬布斯的情書和所謂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變成樂府詩、唐詩宋詞,這樣的......
一個溫情的城市主義者,就像一個溫情的啤酒主義者一樣,喜歡沫,喜歡夏夜無邊的黑暗中泛起的沫,白色或灰色的海灘上,手握著的沫。沫是溫情,溫情如沫。 在程小瑩的記憶中,或者,在這座城市的記憶中,相當長的時間內,城市的......
徐芳: 從生命消長的進程來說,我們早已過了“把欄桿拍遍”,“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年齡。但對一個詩人來說,童年、青春意味著什么?時代又意味著什么? 趙麗宏 :年輕時,我曾經追求過文字的綺麗華美,這對寫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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